【竹马】Vitamin A
爱你的人如果没有按你所希望的方式爱你，那并不代表他们没有全心全意地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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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叶雅纪做了一个噩梦，梦里自己与那个曾以为能一起白头到老的人败给了争吵、时间还有世俗，最终各自天涯形同陌路。
醒来以后相叶雅纪发现，那个噩梦的名字，大概叫做现实。
虽然还没有到梦里那么凄惨的地步，但是一觉醒来习惯性地抬手想搂住身边的人，却在手落下时发现摸到的是空荡荡的床单时，手掌接触到床单上的阴冷所产生落寞感还是顺着手臂一路向上蜿蜒至心口。
起床后看了一眼时钟已是正午，刷牙洗漱后打开冰箱门，里面只有两天前晚上吃剩的咖喱，闻了闻似乎还没有变质。相叶雅纪迟疑着，还是塞进了微波炉。
加完热送进嘴里，才发现已经是不新鲜的味道。不爽地用勺子一下下肢解着土豆牛肉还有自己最讨厌的那些胡萝卜，等到所有材料都被捣碎看不出形状后，相叶雅纪把整盘咖喱倒进了垃圾桶，然后看着那些残渣发呆。
结果发现即使是被分解地无比细碎，那些褐色中，橙色的胡萝卜碎依旧刺眼。
饿着肚子回了房间，拿起手机打二宫和也的电话，依旧全部被无视，打开电脑工作，对着满眼密密麻麻的英文字母更是心烦急躁。
「啪」地合上电脑，相叶雅纪套上外套出了门。
*
一个礼拜前的时候，相叶雅纪从老板那里接到了翻译一大批繁琐文件的工作。由于急需着要用时间有些赶。所以下了班后，相叶雅纪便把自己关在房间，几乎很长时间就那么在电脑面前坐着不动窝。
有的时候，二宫和也路过，看着对方直勾勾地看着电脑屏幕时，便会走上前去用手掌捂住对方的眼睛，「你能不能休息会儿。」
「没事。」
拉开对方挡住视线的手，相叶雅纪无视对方的话，继续死命地盯紧了电脑屏幕上那些歪歪扭扭的英文字母。
晚餐的时候，二宫和也站在门口，见着对方一副过分投入的样子，还是敲了敲门，走上前去，「你先去把饭吃了吧，不然冷了。」
哪怕脾气再好，在被逼急了和心烦气躁的时候也免不了要炸那么一次。
「那啥，可不可以……别老是在这两天我工作的时候和我说话？我思绪都被你打断了，这段又要重新翻了。」
对方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烦，二宫和也愣了一下后，挤出个笑容，「……好啊。」
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相叶雅纪才回过神来，自己刚才似乎用了些许不友善的语气和对方交流。
烦躁地把手里的笔往桌上一丢，相叶雅纪还是走了出去。结果看到餐桌上的咖喱，又没理由地从心里泛起一波不爽的情绪。
自己曾明确表示过讨厌胡萝卜，但不知道为什么平时的饭桌上还时不时会出现这玩意儿，不过相叶雅纪还是会根据当天的心情象征性吃上那么几口。
但是此时正处于焦躁期的相叶雅纪，选择把咖喱里的胡萝卜全拨去了一旁，待全部码成一堆后，再端起盘子用勺子把那堆胡萝卜全挪进二宫和也的盘子里。
「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挑食。」
相叶雅纪喂着咖喱头也不抬，「不喜欢。」
「不喜欢也得吃。」
说完二宫和也勺起块胡萝卜送回了对方盘里。
相叶雅纪用勺子狠狠戳碎了那块胡萝卜，「你这两天怎么老是做些我不喜欢的事？」
对方再一次对自己发起了脾气，勺子切开胡萝卜后划上盘子时那记不悦的声响让二宫和也进食的动作在瞬间停顿住，只觉得有什么莫名的情绪从腹部一路向上往外冒，在还算冷静的大脑的作用下，最后还是哽在了喉间。
「……那我明天开始不会做了，也不来烦你。」
说罢，便继续安静地一口口吃着面前的咖喱，却不自觉露出了不快的表情。
虽然自己今天特地把味道调和地足够温和，这会儿二宫和也只觉得，口中的味道比往日更强烈地刺激着自己的神经。
拿起勺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盘子，相叶雅纪缓慢地往嘴里喂着咖喱并反复咀嚼着，直到嚼不出味道后，才艰难地咽下。
*
从二宫和也那家店刚开在家附近没多久开始，相叶雅纪便开始在周末下午的时候光临对方店里，然后点份三明治和咖啡暂时放松一下，有时会在阳光普照较为惬意的环境下打开电脑继续自己一些还未完成的工作。
每次自己光临店里的时候，二宫和也基本就坐在收银台旁边开着笔记本打游戏，有时会突然消失一段时间去厨房兜一圈，然后回来继续盯着电脑。
这会儿相叶雅纪推开门，看到那个位置空荡荡的，便踟蹰着要不要进去。但是因饥饿而从胃部传来的清晰的抽搐感，让相叶雅纪不得不踏进了店里。
在自己一直会选择的靠窗的座位坐下，并同往常一样点了三明治后，相叶雅纪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忙加了句，「对了，里面不要放胡萝卜。」
「这款里面本来就没有胡萝卜啊。」那个脸挺生的服务员一脸的不解。
「可是从两年前开始，你们不就从原来的生菜改成胡萝卜了吗？」
「抱歉，我这个礼拜才刚上班，要不我去帮你问问。」
「不用了。」相叶雅纪摆了摆手。
「那三明治还要吗？」
「恩。」
*
三明治上上来的时候，相叶雅纪咬了一口，发现是自己最初一开始光临店里时加生菜的配置。
本来自己挺中意那个味道，吃起来又方便就一直点，后来过了半年，便突然换成了胡萝卜。因为店里大多都是些精致且甜腻的甜点，能填肚子的只有咖喱，意面和这款三明治，加上里面的胡萝卜意外地能接受的缘故，相叶雅纪再后来过来，依旧会点这一款。
刚才那个服务员的话还浮现在脑子里，思索了半天还是不能理解，于是相叶雅纪环顾了一下店里，然后朝着在收银台和收银员聊天，和自己挺熟的高木招了招手。
「怎么了？」
「你们三明治改过了啊？放回生菜了？」
高木一愣，立马反应过来，「没改，有可能厨房那边太忙了一时放错了。」
「做了两年了还能放错？而且你们店员说了，本来就没有胡萝卜。」
高木站在一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快说，不然我就告诉你们店长你上班时间偷懒，他肯定扣你工资。」
听到「工资」两字，高木的脸立马塌了下来，在脑内飞速地分析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处境后，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了出来，「那款带胡萝卜的是我们店长特地给你一个人改良的。」
相叶雅纪实在是无法弄懂为什么二宫和也如此热衷于喂自己胡萝卜，「为什么？」
「你从第一次来我们店的时候开始，有很多时候会紧盯着电脑看很久吧？那样很伤眼睛的，胡萝卜明目啊，对眼睛好。所以后来他了解你职业以后才一直想办法硬给你塞进去。他知道我也不接受后，就逼着我试吃了好多，最后有一个我终于接受了，真的蛮好吃的，就是你之后吃的那个。」
「那他就改成那个样子卖不就好了，反正我也能接受。又何必每次都特意帮我弄一份。」
「三明治里放胡萝卜，即使做得再好吃，不接受胡萝卜的人还是很多，卖不了多少。会对营业额有影响，我们店长可精明了。而且我们开店也要讲究成本的，胡萝卜可比生菜贵，他抠门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完，高木停顿了一下，扫了一眼四周之后，弯下身子在相叶雅纪的耳边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不过他也有大方的时候，从很久以前开始每次你来点的东西他都给好多量，有时候心情好了还会无视味道胡来在里面偷偷塞点三文鱼沙丁鱼碎肉什么的进去给你补脑。」
相叶雅纪记得自己吃的那个三明治，有时候的确味道会不太一样，不过单纯只是觉得是店家随着季节变换和当天采购的情况做的调整罢了。
「对了，那个时候他怎么就知道我讨厌胡萝卜了？」
「有次你来晚了，因为材料不够三明治不是卖完了吗，你那次吃咖喱把胡萝卜全剩里面，我们店长收盘子的时候可是骂了你很久。」
相叶雅纪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从那个时候开始？」
「对啊，那以后他没事就开始研究，研究了好久。」
听完高木的解释后，相叶雅纪坐在座位上，盯着那盘三明治不说话。
高木见着，小心翼翼问了句，「要给你换一个不？」
「不用了，给我打包。」
「那个，打包袋一个50日元。」
「嗯……？」
相叶雅纪抬眼，微笑着丢了个上扬语调的叹词给高木。
高木干笑两声，「没事，我去拿。」
*
推开咖啡厅门的时候，相叶雅纪觉得，也许自己真该多吃那么几吨胡萝卜好好地亮下眼，不然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里，那些不够直白明显的小细节也许就会不小心被自己忽视了。
所以等相叶雅纪意识到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迈开了脚步开始奔跑。
因快速地跑动，迎面能感觉到不小的风力在拍打自己的脸颊，相叶雅纪渐渐清醒地回忆起来，工作之后，自己就很少会有跑这种行为了。上一次奔跑，是为了抓偷走自己没拉好拉链的包里钱包的小偷，再上一次，是为了追逐开离站台的公车，再再上一次，是要拿遗忘在家里领导急需要用翻译好的文件。
自己的每一次奔跑，好像都是为了抓住什么重要的东西。
属于自己的物品，本不该流逝的时间，不被开除的机会……
都是因为自己不够细心的缘故而造成的失误，所以才不顾一切地用最快的速度往前行进挽救着。
生气、焦急，亦或者是慌张，在拼了命往前狂奔时，都分别怀抱着这些简单而又强烈的心情。
就像现在脑海中不断涌现的那份热切的想法一样。
【想要见那个人。】
只是单纯并急切地，想就在此时此刻，用牢牢抓着手里的三明治的力度一样，紧紧把他拥在怀里。
*
听到自家门被敲响的时候，二宫和也正在盛汤。听到几声颇为急促的敲门声后，便停止了手里的动作，关了火走了过去。
待从猫眼里发现在外面的人是相叶雅纪的时候，二宫和也站在门口寻思了那么一会儿要不要打开门，结果手都握在门把手上了，对方突然又大力地拍了一下门。完全没有任何准备被吓了一跳的同时，二宫和也的脾气也再次窜了上次。
眉头一拧狠狠踢了门一脚回应对方，二宫和也转身准备就这么把对方晾在门外。
刚走了两步，就听见一声比自己刚才那记还要响的踹门声。二宫和也再次被惊得缩了下身子，还没反应过来对方接着又连着来了好几下。
实在忍无可忍，二宫和也回声打开了门，冲着面前的人尖着嗓子喊了出来，「门踹坏了不要修啊？！」
见门开了，相叶雅纪忙踏了一步向前扒住门，在对方准备在再一次关上门之前，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门坏了就坏了，回我那里不就好了。」
「不是你嫌我烦吗？」
相叶雅纪说话的语气，在听到二宫和也道出这句后柔软了下来，「……对不起。」
接着便讨好般地，伸出手臂来试图把面前的人抱近怀里哄着。
二宫和也见状，忙后退一步拿起了鞋柜上的拖鞋准备丢过去。
「棉的，一点都不会疼。」
二宫和也拿起另一只拖鞋的动作在听到这句后瞬间停了下来，然后放下拖鞋抄起了鞋柜上的鞋拔子。
「断了就要换新的，要花钱。」
「你怎么那么烦，来认错的话闭嘴站在那里就可以了。」
「我这是为你着想。」
「……你居然还知道换位思考？」
二宫和也张大了嘴作惊讶状。
「你们那个叫高木的店员都告诉我了，偷偷给我买的三明治里塞胡萝卜，给我补充维生素A保护眼睛什么的。」
哼哼两声，二宫和也看着相叶雅纪没有说话。
瞅着对方似乎还是别着脸闹着别扭的样子，相叶雅纪拿起了手里的三明治，打开了包装后，递了过去。
二宫和也一脸的难以置信，「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拿吃过的三明治来道歉的。」
相叶雅纪没有说话，又把三明治往对方嘴边凑了凑。
迟疑着，二宫和也还是张嘴咬了一口。
「什么味道？」
把嘴里的食物咽下，二宫和也又抹了两下嘴边沾到的沙司，最后露出个无比嫌弃的表情，「你口水的味道。」
对方的回答让相叶雅纪不小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是不够坦率的味道。为我好直接说出来不就好了，非要这么憋着。」
「恩……是我不好。」
「我的错！我的错！」听到对方这么回了句，相叶雅纪忙再次认了错后，绽出个讨好的笑容，「我还没吃饭呢，你吃了没？」
「正准备吃。」
「这顿有胡萝卜没？」
「没有。」没好气地回了对方后，二宫和也低头假装开始解自己的皮带，「不过你要是嘴巴那么空闲想吃的话我可以大发慈悲给你塞点差不多的。」
相叶雅纪没吭声，二宫和也便停了动作瞟了对方一眼。
「你看我干什么，继续啊，你现在喂我我都吃。」
说罢，便蹲在了二宫和也的面前，见对方的动作依旧处于停滞状态，便伸手，手指抚上了对方的牛仔裤纽扣。
其实自己还赌着气就耍了个性子，没想到对方居然顺着自己，所以二宫和也当机立断地拍开了对方的手。
结果就被蹲着的相叶雅纪圈住了腰，下一秒对方的脸隔着薄薄的T—shirt就贴上了自己的腹部。
「抱歉。」
对方的声音被闷得有点低沉，道歉的时候还用脸蹭了蹭自己的肚子，二宫和也只觉得腹部除了痒痒的以外，还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隔着布料吻了上来。
由于时间的流逝，积攒在那个部位的那团火气本来就已经处于苟延残喘的状态，这会儿因为这么一个举动终于还是支撑不住被一点点揉化，再形成一股烟开始逐渐飘散。
即使这样，从二宫和也嘴里说出来的依旧不是什么和善的话语，「你刚才吃过东西，别把口水蹭我衣服上。」
「那我等会给你搓干净。」
「……」
「所以现在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一手揽住对方的腰，相叶雅纪把另一只手下滑圈住对方的腿，最后用脸紧贴上对方的腹部后，便沉默着再也没有说话。
二宫和也发现自己处于这个姿势下，连步子都迈不动，只得静静地保持着这个姿势任着对方抱着。
腹内那些燥热的烟雾，终于在对方怀抱的催化作用下消失殆尽，却在T—shirt残留下点点热意，并带着点柔和的味道钻过布料中那些细微的空隙传递给肌肤后，再沁入体内，最后填补上这两天心口那处所缺的一小处空档。
把手搭上了对方的头顶，二宫和也一下下地把对方的发型抓成一堆枯草，「既然你终于领悟了，那不如我们接着吃一个礼拜胡萝卜好好补补胡萝卜素怎么样？」
「你准备把我当兔子养？」
「那就菠菜南瓜番茄轮着换。」
「鸡蛋猪肝鱼虾海鲜什么的也可以吃点的吧？」相叶雅纪抬头，用征求的眼神寻求对方的回答。
二宫和也回了个万分凝重的眼神，「……荤的都涨价了。」
相叶雅纪笑嘻嘻地盯着对方的脸，「你以前不是对我可慷慨了？你们店员还说了，我们没在一起时你会偷偷给我点的东西里加其他好料什么的。」
「我现在就去把高木开掉，这家伙不好好干活尽在和客人聊天。」
从没想过自己曾经藏得好好的那些小心思被对方在这种时候毫不留情地戳穿，二宫和也躲开对方炙热的视线，并同时挪了挪步子想要借此逃回房间去打电话。
「别，留着，给他加工资。你不加，我拿我的工资加给他。」
发觉到对方想要逃开，相叶雅纪再一次加大了力度把对方抱得牢牢地，然后便听到对方的肚子，不合时宜「咕」地发出了记声响。
「カズ，我听到你肚子叫了一声。」
「那就放开，让我去吃饭。」
终于找到理由可以逃脱的二宫和也，拉了拉对方的手臂，发现相叶雅纪依旧保持着蹲着的姿势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
使劲揉了两下对方的脑袋，「……你还准备在我身上挂多久啊，相叶氏？」
「不是，我腿蹲麻了……」
松开搂着对方腰的手，相叶雅纪尝试着移动了一小步，却被从脚底一路延伸到大腿的酸麻感麻得直叫唤，只好向面前的人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二宫和也见状，只得侧身弯下腰，把对方一边手臂架在自己肩膀上后，另一只手箍上了对方的腰，把对方从地上拉起来。
原本以为以自己的力气会稍微有些吃力，没想到居然还挺轻松就把对方拖起来了。撇了旁边的人一眼，还因为腿麻着扭曲着一张脸，二宫和也便趁着相叶雅纪不注意，悄悄捏了把对方的腰，接着在瞬间，感觉到骨头较为僵硬的触感，顺着指尖清晰地传递过来。
明明上个月摸上去还是带着点肉挺柔软的质感。
「……明天还是多买点肉塞冰箱好了。」
「你说什么？」
「没什么。」
其实对方手上那点小动作相叶雅纪自是知晓，就算视力有时不好，相叶雅纪对自己的听力还是很有自信的。虽然干多了脑力工作再灵活的大脑也有反映迟钝的时候，不过这会儿因为整条腿的异样感刺激着的缘故，大脑分外清醒地在顷刻间总结出了对方两样行为的因果关系。
于是相叶雅纪侧头瞅了对方的脸看了几秒后，亲上了对方的太阳穴。
意识到有什么温软的东西伴着呼吸贴上来后，二宫和也把脑袋往旁边偏了偏，「都说了别把口水蹭我身上。」
「那我等会帮你洗干净，或者你要现在洗也可以，衣服也可以脱下来我顺手帮你搓了。」说罢，便伸手去扯对方的T—shirt。
下一刻就感觉到暂时失去意识还麻着的腿，被二宫和也拿膝盖顶了一下。
「先给我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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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叶雅纪后来都在想，二宫和也有时大概就像是自己要翻译的一首长长的英文情诗，可能里面用了些生僻的词汇、繁琐的语法，还有什么隐晦的比喻，让人不能一下子轻易地读懂。
但只要自己能仔仔细细静下心来去认真解读每一段，那么就会发现哪怕是再深奥的内容下，作者所隐藏的，到头来也只不过是一句简单却又无比深情的，「我爱你」。
仅此而已。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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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 because someone doesn't love you the way you want them to ,doesn't mean they don't love you with all they have . / 爱你的人如果没有按你所希望的方式爱你，那并不代表他们没有全心全意地爱你。
——Sir Thomas Browne 《LOVE》